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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手里翻到内裤的时候,席盏桥停下来动作看了眼关山。
    “怎么了,换啊。”关山道。
    “你能不能转个身?”席盏桥因为取向问题一直格外注意自己和同性之间的分寸。
    而关山就是直脑子,根本理解不了,觉得大家互相看看也没什么。
    关山觉得他再不转身席盏桥就能一直不脱他身上那个湿的跟水里刚捞出来的裤子。
    等席盏桥换完衣服,他一边把湿衣服塞进自己的包里一边问关山怎么找到的他。
    “碰运气。”关山听到他翻包的动作就转过身来。
    关山从包里翻出水递给席盏桥,“要吃的吗?”
    “不要。”席盏桥接过水坐在了地上,靠在自己的背包上打开水喝了几口。
    “走吧。”关山看席盏桥这一屁股坐下的架势,像是要还想在这儿呆下去的样子。
    “现在就走?还下着雨呢?”
    “外面还一堆人找你呢,在这儿待着让他们一直在外面找?”关山解释道。
    席盏桥听到还有一堆人找他瞬间从地上弹射站了起来。"找我的人多吗?这么兴师动众吗?"
    见席盏桥紧张的样子,关山逗他道:“何止兴师动众,警察都来了。”
    关山真没骗他,顶多语气夸张点儿吓吓他。
    关山一说完,席盏桥立马开始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主动要雨衣和头灯。
    穿戴整齐两个人正准备出发,关山提醒道:“跟紧我,别走丢了。”
    “放心,这下丢不了。”席盏桥保证道。
    关山听到这话就放心的准备抬脚踏出这个石洞,他刚踏出一只脚就听到背后雨衣的摩擦声,他以为席盏桥又有什么事情,一转头就看见这个人卷了卷雨衣下摆跪在野神像前双手合十准备跪拜。
    关山见他这副“诚心跪拜”的样子,心底一股火就涌上来了,抬脚就是往席盏桥屁股上一踹。
    平时见席盏桥挺像个正经学生的,怎么就这么迷信,什么都得拜两下。
    席盏桥被踹趴下,起身幽怨道:“你尊敬点儿行不行。”
    “跪错方向了。”
    席盏桥不明白,以为他们这边有什么习俗,还追着问道:“那要跪哪边?”
    关山指了指自己,席盏桥撇了他一眼把他当恶趣味又准备拜。
    关山这回没由着他,直接拽着他的一只胳膊往石洞外拽。
    出去淋到雨了席盏桥也不说话了,关山大声骂道:“一个破野神像拜什么拜!你敢拜就敢盯上你!野神位没香火供奉没人问津的,你知道里面有什么!你迷信也有点儿依据行不行!”
    第10章 不明药丸
    席盏桥被关山的一番话吓到了,一路上很少说话,一说话就是问真的他会被盯上吗。
    下山的途中他们遇到了还在找人的民警,关山说人已经找到了,民警用对讲机通知大家下山集合。
    “警察真来了啊?不是说人失踪24小时才能报案吗?”席盏桥心里一惊,自己真是惹了个大祸。
    “你这属于游客失踪,你要是真不见了我们村的游客都得少三分之一。”关山解释道。
    “你觉不觉得有点冷?”席盏桥没由来的问了一句。
    关山想了想回道:“山上温度低,等会儿下山就好了。”
    “是哪几个人非要上山?不是说最后下雨大家都下山了吗?怎么偏就你走丢了?”关山憋了一路还是问了出来,就算席盏桥方向感再差,山上大多数地方都是有指示牌的,不认识方向看见方向牌也照样能找到下山的方向,走丢的可能性太小了。
    “我方向感差呗,走路速度慢没跟上他们。”席盏桥无所谓道。
    “你蠢难道腿也比别人短?”关山看着席盏桥比他还高的个子,他就不信非要上山的那几个人都比他高比他腿长。
    见席盏桥没说话,关山继续提醒道:“你那有些同学能躲远点儿躲远点儿吧,在这种地方害人真是没什么好心眼。”
    “我真觉得有点儿冷。”席盏桥不知道回他什么好,只能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关山这回彻底觉得席盏桥缺心眼,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有人都要害死他了还在说自己冷。
    到山下凉亭的时候,关山给村委会的人和警察道着谢,席盏桥也跟在后面说自己给大家添麻烦了怎么样的。
    两个人准备走的时候,村委会有位年长的大娘凑在关山身边说让关山找人给席盏桥看看,意思就是得给他驱驱邪怕跟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席盏桥跟在后面也凑到关山身边小声问,“说这么邪乎,我们在那石洞里待那么久,尤其是我待的最久,不会真的出什么事儿吧?”
    “你相信科学行吗?亏你还是z大的学生。”关山道。
    “有句话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不刚才那大娘说的让找人给看看。”席盏桥现在活像一个跟不同意他出去玩和家长讲道理的小孩。
    “看,回武馆给你看。”
    “找个厉害的,法力高的,别回去了是你给我看。”
    关山白了他一眼,他觉得席盏桥说的话太中二了,以为是修仙呢还找个法力高的,他敷衍道:“找,先回去。”
    武馆前堂内,
    周蕴和叶子知道人找回来了早早的在前堂等着了。
    两个人在前堂正脱着雨衣卸掉身上的包,关山雨衣脱了背包扔椅子上冲锋衣拉开拉链,周蕴倒着热水,叶子把热水递给他俩。
    关山接过水坐下喝热水的时候发现席盏桥雨衣还没脱掉,好像是雨衣拉链卡住了他一直在斗争着,而周蕴和叶子两个人动作都顿住了呆呆的看着他跟拉链斗争。
    这下真得找个人看看了,席盏桥肯定是被什么缠上了,动作都变慢了,好像人也不用脑子思考了。
    关山看不下去了,过去拽着席盏桥水淋淋的雨衣开始给他拉拉链,席盏桥也慌着去抢关山手里的布料。
    两个人皮肤碰在一起,给关山吓了一跳,席盏桥皮肤烫的吓人。
    关山用力给拉链扯下来,把雨衣丢掉,一手扯着席盏桥的胳膊一手用手背贴他的额头。
    关山转头跟叶子说,“给村里卫生站的打个电话,这个人发烧了。”
    “什么?不可能吧。”席盏桥摸自己额头根本感觉不出来。
    “烧傻了。”关山回道。
    席盏桥被关山拽着往武馆里面绕,周蕴走在他们前面,两人一直讨论着什么,席盏桥走着走着就听不清两个人再说什么,接着看这个两个人都重影。
    他只感受到有个人把他衣服都扒了只给他留了里衣,接着把他往地上推,最后他好像没有躺在地上躺在了像棉花一样的地方。
    再睁眼的时候,他看到的是木制的天花板,侧头看见了原木色衣帽架上的点滴瓶,再侧头就看见窗边摇椅上靠着的关山。
    他感受到左手上的针头抬起手看了一眼又放下了。
    关山见他醒了,把他扶起来靠着床头,在床头柜上拿起一包白纸包着的药,倒了一杯温水。
    他手里拿着白纸包的药,“伸手。”
    席盏桥伸出没有吊水的那只手,关山将一堆不明药丸倒在席盏桥手里。
    “这什么?”席盏桥声音哑声道。
    “退烧药,吃吧。”
    “这不对吧,这么多?”席盏桥转头看着关山丢在桌子上的包着一堆药丸的白纸,这张白纸一面是白色,另一面印的全是字,这好像是某个药品的说明书。
    席盏桥是城里孩子,哪里见过开退烧药开一堆还用说明书包着的阵仗。
    关山看他担心,宽慰他道:“放心,我们村的卫生站连猫啊狗啊的生再大的病都能救回来。”
    “猫?狗?”席盏桥吓得猛地开始咳嗽。
    关山见他咳嗽又立马接着安慰,“上个月隔壁村大娘去县城医院治咳嗽治一个星期不见好,来我们村卫生站开了药回去第二天就好了,治病就得下猛药。”
    他说完席盏桥咳的更厉害了,他拿起水杯象征性拍了拍他背道:“差不多得了,这里面全是维生素,退烧药没几颗,药不死人,赶紧吃了。”
    席盏桥把药一股脑塞进嘴里,接过水猛灌了一口水全部咽了下去。
    喝完药席盏桥才开始观察他在的这个房间,房间全是仿古样式的装修和家具,风格很像他以前在南方旅游时住的民宿。
    房间陈设很简单,一张床,旁边是木制的衣柜,床前放着黑色的懒人沙发地上堆着没拼完的拼图块,床头柜上摆着都是乐高拼的积木和一些他不太认识的玩具。
    床边放着一张小圆桌,一个靠椅和一个摇椅,窗外应该有个架子,架子上养着很多盆绿植。
    床是大约一米五左右的木制床,铺着淡绿色的床上用品。
    “你房间?”席盏桥想不出他能躺武馆里谁的床上。
    “不然呢。”关山靠在躺椅上,手里不知道从哪儿捏着一个散架的木制人偶对着窗户拼接着,“平时值班或者忙的时候我都住这儿,放假武馆没什么人我住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