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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床在这儿。方才的怒火一扫而空,苏荷带着木棉往自己屋里走,好好的美人面都要被她笑烂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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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同鸭讲[狗头]不讲武德[坏笑]
    第16章
    停,你把我送门口就行。堵在房间门口,木棉对苏荷那是一脸戒备:我们俩绝不能在一个屋。
    在知道了苏荷对她居心不良后,又不傻的木棉知道自己绝不能羊入虎口让她进来。
    被堵在门口,苏荷提醒木棉:可这是我房间。
    呵呵。尬笑两声,木棉对她无语不已,要知道她现在是谁?
    她可是富二代啊!她家那么大别墅不住,非要跑来住苏荷的一居室?她有病?
    木棉深呼吸了两下,和苏荷别嘴:谁稀罕啊。我不住可以,你倒是放我回家啊。
    一句话堵住了苏荷,木棉以胜利者的姿态叉腰:让你放我走你又不乐意。我说我躺会儿你也不乐意。难道非得约一炮你才乐意?
    不知还有这种好事?苏荷闻言放弃了扒门框,却被料事如神的木棉趁机关到门外。
    啪嗒,木棉关门得第一件事就是反锁,让准备跟进来得苏荷碰了一鼻子灰。
    呵~被关在门外,苏荷失笑地站了好一会儿,接着她打开电脑,而买家催促得消息早已经铺天盖地。
    【我到了交易地点,你人呢?】
    【怎么还不来?】
    面对买家狂怒,人生头一次出尔反尔的苏荷关上电脑,她没有回复,而是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胀的脑袋。
    看着客厅内一片狼藉,她倏地想起了自己在巷子里杀人的那晚。
    木棉就跟小天使一样地降临,哪怕自己对她再张牙舞爪,木棉却还是选择纵容,用身上的白裙子为她擦去满手血腥,直到自己那双无垢的手上都沾满鲜血。
    木棉才问她你信我吗?
    她信了。
    锅包肉我敲里瓦,苏荷黑化得也太厉害了。捂着自己噗通乱跳的小心脏,木棉开始向锅包肉吐槽。
    你是没看见,苏荷刚刚超雄发作差点把老娘打成折叠屏!没掉一根毫毛的木棉说话十分夸张。
    接着她一头倒在苏荷床上闭目养神,竟然还真有些舒服地想睡着。
    唉闻着床单上好闻得不知名木质香,木棉紧绷了一天的精神在此刻得到放松,却依旧对今天所发生过的一切而感到不真实。
    今天,她先是跟莫言约会,然后又没吃上饭地被苏荷抓到了这里,接着听苏荷一番无头无尾的言论输出,事情就这样不受控了?
    还真是不可思议,而通过电子眼看到一切,锅包肉又开始吧嗒吧嗒地掉油:真是遭不住,不行咱们躲起来吧主银,你别攻略苏荷这个暴力女了。
    共情能力极强,锅包肉作为人性化系统,在有些时候它甚至比木棉还要感性,可木棉好不容易才过上现在千金大小姐的日子,她才不想因为苏荷而放弃这一切。
    遭不住也得遭,你现在有空说风凉话,不如在下个世界多给我申请点奖励。休息了一会儿到木棉再次满血复活。
    她张口闭口就是奖励,锅包肉也已经习以为常:主银,俺在绑定你之前就跟主神哒哒汇报过啦。下个世界有很多奖励哦,还有大转盘抽奖
    大转盘抽奖?这么时髦?认为自己所处在的单位老掉牙,木棉竟不知快穿局还有如此赶潮流的一面。
    一时觉着有诈,而反观锅包肉倒是很神气:那可不,而且具体数据也出来了。主银只需要完整攻略四个世界后,就可以回去写h文啦。
    四个世界?四个世界都是跟苏荷一样的人吗?
    觉得有些强人所难,木棉不禁替自己的未来发愁:那剩下几个世界的人正常吗?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四个世界。主银可以自主选择攻略还是不攻略,要是主银不想攻略等着自然老死就行,死得多了,总会遇见正常人的。
    什么叫死得多了就能遇见正常人?
    心中清楚锅包肉说得死其实就是赌狗概率,说不定死一百次才能有一个正常人。
    与其这样,木棉觉得她还是好好攻略苏荷吧,毕竟老死这件事实在是太耗时间蓝条,而且下个世界的攻略对象说不定比苏荷还不正常
    在想清楚利弊后,又开始间接性努力的木棉从床上起来,内心是一万个不想去找苏荷,但赌概率这种事又实在是不适合她。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从小手臭,每次抽奖都是谢谢惠顾不说,甚至连吃干脆面她都要抽出卡片看是不是再来一包,然而一次都没有,碰上刮彩票之类的事更是纯亏钱。
    所以啊,赌概率的她没有最衰,只有更衰,还是起床给苏荷包扎,老老实实地送温暖吧。
    咔哒,反锁得屋门被木棉打开,客厅在此刻早已干干净净,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苏荷正坐在餐椅上打字,不知是在和谁聊天,她手速很快几乎没有停过,引来木棉赞赏的目光。
    不错,有她当年码字的风范。
    你手怎么样了?拉开苏荷身旁的椅子坐下,木棉不由想起两人初见时。
    像日本动漫女主角的苏荷,几乎是美到让她在众多人里一眼就确认了攻略对象。
    那时,她央求苏荷帮她买咖啡,而苏荷却以178的绝对身高俯视她:不可以,这对后面的人不公平。
    无限趋近于过道天花板上的炽色排灯,苏荷头顶的发丝泛黄,看向她时就如神明注视蝼蚁。
    那种神情真是让她觉得好爽,而为了没话找话,她问苏荷头发是在哪家烫得,苏荷回答说是自己卷得。
    现在看来她并没有撒谎,因为如今居家办公的她一头直发,早已没了初见时梨花烫的大卷。
    看上去十分冷情,她将黑色高领毛衣袖口挽至小臂,明明是很简单的装扮,但穿她身上就莫名好看。
    有种职场女白领为升职深夜继续回家忙工作的丽人感觉,她睫毛低垂却并没藏好眼中锋芒毕露的野心。
    像是拼命十三娘,跟别人相处时的她也从不肯停下手头工作,甚至手背已经在超强度的打字速度下暴起了青筋。
    这一幕在木棉看来相当涩情,苏荷整个人就像是一尊精致的bjd娃娃,虽然面无表情,却又能让人不自觉地能联想到什么。
    联想到什么呢
    一瞬不瞬地盯着苏荷,木棉在脑子里沉浸式写文,思想逐渐跑偏,连嘴角什么时候流口水了都不知道。
    啧。看到木棉对着自己的脸痴迷,苏荷就知道她刚刚说得话都是在逞强。
    于是她突然凑近,用指腹抹掉木棉嘴角的口水:这么爱我?
    对上苏荷戏谑的表情,木棉顿觉自己丢大脸!上一秒才说对人家没感情,下一秒就对着人家流口水!
    真是没出息!!!
    那什么。我刚刚突然想吃锅包肉了。收了收口水,木棉说出得谎言拙劣,可苏荷却没有拆穿。
    她看着木棉浅笑,比平时更多了些人情味:医药箱在电视柜下面。
    意思是让木棉给她包扎,平时轻易不喊痛的人在此刻矫情起来,有些娇娇滴滴,可苏荷手上的伤也确实不能算轻。
    有些玻璃扎进了肉,但更多伤是握拳砸向茶几时所造成得指骨淤血,离远看就像一片青山连紫山,左手五个指骨都有不同程度地受损。
    木棉看了眼伤势,起身去电视柜下拿药箱。
    嘶。拿东西得手不知被什么东西扎到,她手指尖刺痛一下,发现是苏荷砸茶几时飞来得玻璃渣。
    离这么远也能被波及,藏在缝隙里的它们隐藏极好,但左右也不过是一点小伤。把玻璃渣从肉里挤出来后,木棉也就没再管。
    拿着医药箱回来给苏荷包扎,她找出了碘伏、创可贴、棉球。
    怎么搞得?正准备享受美女包扎服务,苏荷却眼尖看到了木棉手上的伤口,顿时眉头紧锁:怎么还没给我包自己手就烂了?
    被她一把抓过了手,木棉理直气壮地蹦出三个大字:你搞得。
    她这样说倒也没错。因为发狂打碎茶几还弄伤了自己手的那个人是苏荷,而她只是个想拿药箱给苏荷包扎的好心人罢了。
    虽然还没给苏荷包扎就又弄到了自己的手,可如果不是苏荷率先打碎茶几,她的手也不会被玻璃扎到,所以说是苏荷搞得一点错也没有。
    是我搞得。不知想起了什么,苏荷大方承认,接着在木棉惊惧的眼神中伸舌绕上那根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