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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啊!!!!艹。木棉捂着脑袋,无声地大叫,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赴明日的这场鸿门宴一趟。
    至少在走之前,她还不能和皇上皇后撕破脸,木棉想,要是姜秋燕是妃子,身份低一点就好了,那样她也不至于如此难受。
    明天未时记得叫我。木棉苦恼地支着头,锅包肉出来显眼:诶呀呀,别愁了,有个好消息要不要听呐?
    它故意卖关子,木棉一个眼神扫过去:我现在心情不好,别逼我扇你。她心情郁闷到了极致,隐约感觉明天会发生些不好的事。
    诶呦,主银你咋个这么凶呢,算了,俺就大发好心告诉你吧。锅包肉拿腔拿势:咳咳,由于姜秋燕这个人物滴突然出现,俺去给你讨说法啦,现在奖励已经发放,是一次大转盘抽奖哦。俺腻不腻害?
    它给木棉带来了一个赌概率的好消息,但她也没对高兴:厉害,你抽了吧。
    自从今晚跟云笙吵架后,她情绪就一直不高,而锅包肉见此也是不再废话:呸、呸。它假意吐唾沫搓手,仿佛这样就能洗去霉运。
    吱呀、吱呀依旧是哪个劣质转盘,锅包肉把自己砸在了抽奖键上:好东西,好东西
    它重复地复读,仿佛要催眠转盘,可不知怎么,木棉的左眼皮突然开始跳了,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那这是好还是不好来着?
    吱呀呀转盘最终指向了《床笫之术》。
    不敢睁开眼,相信是我的幻觉~,疑似失去所有手段的木棉,开始摆烂地唱起了歌:锅包肉,我真谢谢你,给我一项这么有用的东西,来得真是时候了,前有姜秋燕,后有云笙,你是想让别人干死我?
    她精神状态美丽,而锅包肉还在找每次抽奖都会出现得小球球,完全没意识到床笫之术已经装备在了木棉身上。
    主银,俺咋没见小球球?锅包肉肉联懵逼,被木棉抬手一个爆栗:你四不四傻,刚刚一道金光钻我身上了,你没看见?
    木棉愁云密布,本想带把刀防身,可转念一想,她要是捅了皇后,肯定更加插翅难飞。
    保险起见,她还是带着雨荷吧,至少姜秋燕扑她的时候,雨荷好歹还能替她扒拉两下,木棉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喔喔喔几声鸡叫,天光微亮,木棉顶着沉重的黑眼圈起床,把雨荷都吓了一跳:大大人,您,您这是?
    在她的震惊中木棉抬了下手,意思是不必多说:梳妆吧。
    是。雨荷按以往步骤执行,却在瞥见黑眼圈时不由多扫了几下。
    咳咳咳。脂粉味钻进鼻子,弄得人浑身痒痒,木棉瞧着也就是遮了个两分吧,跟现代的遮瑕膏肯定没法比。
    雨荷,今个给我整得华丽点。她任雨荷摆弄,决定来一次熹妃回宫的妆容。
    好嘞。难得木棉在妆造上有要求,雨荷跃跃欲试地放下本就梳了一半的头发,重新为她扫了些胭脂水粉,只是太浅显,还不足以达到木棉想要得效果。
    让我自己化。她接过雨荷手中类似铅笔芯的眉笔,给自己上下眼睑勾了个浓黑的小猫眼线,又拿手指晕开:给我拿最红最艳的口脂来。
    她豪情壮志,抿上口脂更是气场全开,还从未见过有人这样画得雨荷,一时也觉着新鲜,然后她观望,结合妆容,为木棉梳了个史无前例的发髻。
    雨荷真牛。由心夸赞,木棉摸着自己层层堆叠缠绕被盘成辫子的乌发,然后猛然往前探身:雨荷,我这颗痣是一直都有吗?
    她望镜摸脸,眉心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枚小红痣,虽不明显,却格外居中,就如那观音坐下的童子,看起来有种漠然的绝世。
    诶,不是啊,奴以前也没瞧见过,是不是什么东西弄上了?雨荷用湿帕沾了些水去擦,可又怕弄化了刚画好的妆,只好作罢,反正有就有了吧,她家大人还不是怎么样都好看?
    大人,该去穿衣了。她提醒着,担心错过了时辰,而木棉伸伸胳膊展展腿,再出门时早已是珠翠萦绕。
    她扶着堪称楼房高的头发,正中间是一顶九尾金凤冠,上面展翅欲飞的金凤啼鸣,仿佛要穿越破晓,尾羽长长,珠穗上还坠了一颗红宝石,正坠在木棉的眉心。
    红痣由宝石取代,却仍旧是一色,只是那股与之而来的仙气瞬间没了,继而的是一股大家气派,发髻两边,双凤垂珠金步摇垂,余之处插着九只硕大圆润的珍珠钗。
    一整套下来华贵非凡,好似整座国师府的家当都簪在了木棉头上,她本人对此非常满意,却还是不禁产生了一丝好奇,她身为大臣,可以能带凤凰吗?
    她身穿鎏金刺满凤襦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雨荷去端点早膳来,咱俩可别在宫里饿晕了。
    想起上次在皇宫挨饿的经历,再结合电视剧轻则暖情酒,重则砒霜、鹤顶红,木棉今个带得可都是金簪,除了好看外,也不像银簪一样能验验毒什么的。
    锅包肉,你说我下个位面不能还是古代吧?跟拆有线耳机一样,木棉缕着头上那些缠在一起打结了的流苏:艹,烦死了,在这里连个手机都没有
    噌噌噌一阵脚不离地的脚步声,房间门被人匆匆一脚踹开,木棉不用想就知道是云笙,除了她没人敢在国师府踢她的门。
    吱呀,木门掉了半扇,仿佛一场小型的沙尘暴,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氵滚字还没说完,木棉就被云笙一把抱起,她被云笙强行带走,内心咆哮,艹,老娘最后一天在国师府,搞毛啊?
    你要干嘛?你可别胡来啊!带着木棉,云笙一跃而上国师府足有四五米多高的房顶,她飞檐走壁,好似江湖侠客,可木棉就不那么淡定了。
    她紧搂住云笙的脖子,生害怕摔死自己:老娘问你话呢,艹,放我下来!头上流苏被风吹得哗啦作响,落在云笙耳中,就仿佛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你确定?木棉胆战心惊,云笙假意松手,她惊呼一声,紧扒在云笙身上:你到底想干嘛?我草了,你
    风朝后吹散了声贝,在木棉的辱骂声中,她被云笙带到了一处府邸。
    完了,这剧情线肯定不对,云笙绝对是重生的,要不然就是开挂的,锅包肉你出来,你这次必须给俺个说法!看着云笙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木棉紧攥着自己衣服,她眼神戒备,可落在云笙眼中则显得欲拒还羞。
    主银,俺还是再去快穿局给你讨点补偿回来吧对于快穿局的不靠谱,善后了无数次的锅包肉已然沧桑,可惜这次木棉并没有那么好糊弄。
    啥补偿都不行,这是有关于老娘清白问题你懂吗?这云笙才跟着武生练几天?就会轻功了?轻功是那么容易学得吗?狗都不信。木棉后退的身体已经贴上了墙,日光也在此时大亮,它穿过笼罩多日的乌云,为两人打上了一束氛围光。
    橙黄温暖明亮,落在金翅将飞的羽翼上,却又被云笙身体当初,她关上窗,让小凤凰再也飞不出这片待宰之地。
    看来,跑路还是要趁早。
    你个未成年可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可叫人了。总是被逼入绝境的木棉,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感到无可奈何,她退无可退,干脆直接蹲下双手抱膝。
    至少这样比站着要安全
    叫吧,今天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云笙微微俯身捏住木棉下巴,意识到她要亲上来,木棉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然后她突然很皮地来了句:破喉咙!
    云笙微征,随后不再和她对话,而是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木棉反抗,她便掐木棉脖子,迫使她仰头承/欢。
    你真禽兽。嘴里的舌头搅动,木棉却还不忘唔唔地骂上两句,然而,云笙掐她脖子的手更用劲了:是的,我就是。
    她所穿得一片式襦裙丝滑褪下,身体上刀伤交错、烫伤大片,看得木棉不由得有些心虚,即使这些伤都是原主和老国师所为,和她并无关系,可她心中还是泛起了一阵酸麻。
    怎么?不敢看?云笙可以扣住木棉脑袋,却控制不住她躲闪的眼神,说来,这还是木棉第一次见云笙裸着。
    我不想看。她别过头,被云笙误认为是嫌弃:不想看没关系,咱们待会有得是时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