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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嘭嘭拍了两下,皮革像是鼓面,听起来里面似乎有些东西。
    她把箱子用锥子撬开,一阵灰尘铺面后是亮眼的红,想当初这嫁衣还是她娘成婚时穿得。
    如今虽然几千年过去,却依旧是耀眼夺目。
    南生厌把红嫁衣从箱子里拿出来抖了抖,忽然从中掉出个玉坠。
    叮当,在满屋红帐内落下一枚篮玉,这东西她看得有些熟悉。
    接着便拿着和嫁衣已经飞去了碧霞山。
    找我何事?犹抱琵琶半遮面,南生厌今日为不坏规矩还带了面纱,似是掩人耳目,她眉眼含情,宛若待嫁闺中,让木棉好一阵不适应。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拿话呛南生厌,木棉距离婚宴时间越近,心里便越惶恐不安。
    当然可以。闻言直接坐了过去,南生厌靠在头枕上发笑:我这不是来见你了嘛。
    起来。把头枕从她背部抽出来,木棉这几日睡不香,满屋子都是南生厌身上的那股味道,令人讨厌。
    她把枕头放到里侧,忽然眼前一黑:你要干什么?
    感觉到身后贴上来的身躯脊背发凉,木棉今日没给自己舌下准备毒药,如今心里暗道不好。
    闭眼。察觉自己手心有扇子正在不安地眨动,南生厌手往里去压木棉眼睫,强制她闭眼。
    你要干什么?眼球都差点挨到皮肤了才不得已闭眼,木棉用手去扣南生厌手缝。
    怎么?我要是想做什么还能由得了你?手纹丝不动地叩在木棉脸上,占据了大半边,南生厌见她这样,忽然挠她侧腹。
    哈哈哈最怕痒了,木棉感到眼前重现光明后噗通一声向前栽。
    拿着。额头像是撞到了什么冰冰凉的东西,木棉听南生厌语气骄傲,便知这玩意儿绝不便宜。
    这什么?抓住那枚还在飘动得蓝玉,木棉摸它触手温润,往身后投去迷惑一眼:给我的?
    嗯哼。满是求夸夸的样子,南生厌嘴角恨不得挂在天上:怎么样?这可是六界仅此一枚的碧水蓝玉。你跟着本王好处大着呢。
    又在吹嘘,木棉瞧这手里通体没有一丝杂志的蓝玉:碧水蓝玉?它有什么用?
    根本就不注重外在,她更在乎这玩意到底能给自己带来什么作用,木棉把碧水蓝玉左翻右翻了好几圈。
    看上去平平无奇,南生厌把蓝玉直接带她脖子上:碧水蓝玉可以滋身补阴,你最近不是老睡不着失眠嘛?这个就很适合你啊。
    本以为她送得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稀世珍宝,木棉撇了眼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蓝玉,紧接着视线里便多出抹艳红。
    还有这个嫁衣,由天蚕丝和鲛人纱共同而制,是我娘娶我父亲时出征东海才拿下的,现在整个六界都再也找不出这么好看的了。
    把刚叠好的嫁衣又在木棉面前抖开,南生厌给她介绍着这套衣服的来历:想当初整个妖界都会被我娘打了个遍,就连这红珍珠都是取蚌精的血日夜供养而成,还有这条玉带,上面
    顺着介绍去仔细端详这套婚服,木棉眼睛都快要被闪得对不上焦,果然南生厌喜欢奢华这件事是一脉相传。
    这罗刹女的嫁衣巧夺天工,每一针一线都是由金线串小米珠而制,那袖口的曼珠沙华只有骨朵,却不见叶片,想必是在另一套上。
    木棉不曾想南天旗居然还是个倒插门,她用手触及着只有小米大小的珍珠,真是稀世罕见。
    你的意思是让我穿你娘结婚时的嫁衣?才从婚服的美貌中清醒,木棉感觉自己穿这件衣服有点不太好。
    因为据她所知罗刹女早就死在千年前的那场战役里了,而作案凶手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枕边人南天旗
    上门女婿在那日造了反,也想自己当当魔王之位。
    于是在罗刹女死后没多久,南天旗便摇旗称王,他意欲一统六界,但很快又被年若雪封印在了魔域地心。
    由于南天旗是以偷袭取胜罗刹女,实力本就难评,所以那场战事魔族几乎是输得一塌糊涂,而仙界也没占到多大便宜。
    她们几乎是折损了三分之二的人手,碧霞山更是全军覆没只剩下年若雪一人,此事在仙门纪事里均有记载。
    木棉当初最爱泡在阅书馆里看这种书,她甚至还知道南极仙翁脚臭,北极圣女脚踩八只船等许多八卦。
    这些事虽没详细记载却耐不住深扒,木棉曾经最爱和林悯爬在被窝研究这些旧事。
    只是不知为何册子中间被火烧了数页,最重要的桥段一片焦黑,仙魔正式大战那一段激情戏什么也看不清。
    木棉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吃瓜还能吃到自己身上,她穿来一共十几年的时间,竟然这么点背碰上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眼下甚至还要和死对头魔界之王联姻!
    南生厌见她错愕点了点头:不错。
    没觉得穿死者衣服有什么不敬,未收藏彼岸叶子婚服的她感觉这花寓意不好,相爱了几千年却花叶永不能相见?
    南生厌感觉自己爹娘的婚姻破裂可能就跟这花有关系,所幸自己也穿跟木棉一样的彼岸花,反正叶子无所谓,花和花总归还是要凑在一起得。
    我们的婚期还有两天,你就没什么要送我的吗?送出去得礼物是跟定情信物一样地存在,南生厌佯装随口提一嘴的样子,实则心里在意得不得了。
    就差没写在脸上,木棉把彼岸花婚服叠好,从自己腰上随手取下块儿碧霞山玉牌:喏,就这个,你爱要不要。
    送得极其敷衍,她腰上的玉牌早就被魔气侵蚀屏蔽,跟蓝玉比起来连个下下等都算不上,可南生厌却如获至宝。
    真的?这真的是给我得?一把夺过玉牌别在自己腰间,南生厌认为这是木棉对她女婿身份的一种肯定,就好像她也成了这碧霞山的一份子一样。
    对。给你得。看她一惊一乍十分地不理解,木棉想起今天叫南生厌来得目的:内啥不行咱们就别办什么婚宴了呗,联姻还要走流程,多麻
    不行。麻烦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南生厌单手撑在木棉脸侧:这事没商量,一定要办。
    已经让年若雪通知了仙门百家,她打算在婚宴结束的第一天把众仙一网打尽。
    还是那句话,江山和木棉她都要。
    南生厌这两天不光在忙婚宴,更是让大龙二龙在数千坛酒中下了软骨散,到时她和木棉大婚来得肯定都是仙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种一石二鸟的好事傻子才不做。
    木棉躺在她身下和南生厌两两对视,最终举手投降:行吧,记住你说得,咱俩只是表面联姻。
    再次警告,木棉把联姻挂在嘴边,仿佛她和南生厌之间本来就是一场好不参杂感情的交易。
    这一点让南生厌很讨厌,却也想着好事将近没挂在脸上:好啦,我会信守诺言的。
    魔是最卑鄙的生物,她今日所戴得面纱垂在木棉唇上:你就乖乖等着我来娶你就行。
    说罢便化成一道金光消失不见,木棉在床上翻了个身抱住枕头,闻起来最近林悯好像确实没来过
    那她是去哪了呢?有关于林悯的气味越来越淡,木棉这几日能明显感觉出自己的身体不对劲起来。
    每到晚上就仿佛有虫子在爬,有蚂蚁在啃,宛若五脏六腑都在痛痒,从尾椎麻到发顶。
    距离魅毒发作得时间越长木棉心里就越没谱,她甚至现在就想找到林悯把神骨挖出来,可南生厌那边又没法交代。
    如今魔军在她的带领下如此强悍,年若雪和碧霞山众弟子还在等着自己救命。
    最近木棉没少见年若雪在诸葛书院提笔,因为现在碧霞山的所有人都被南生厌看压,她们中间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所以只能以笔带话,再交给大龙二龙代送至各仙家。
    说起来也真是丢人她们碧霞山堂堂名门正派,居然在一夜间就折在了南生厌手里,实属有鬼。
    咚咚!正思考着屋门被人敲响,木棉听到脚步声便知是玥寿寿:进。
    吱呀。带着一堆东西踱步而入,玥寿寿身后跟有数十件红木箱:棉棉,师傅今天让我来给你送东西你看看这些少不少。
    用年若雪给木棉准备得嫁妆将这件屋子堆满,她想起嘱托眼眶微红:师傅说即使是联姻也要有嫁妆,这里有金银碗筷各一箱,玉石珠串两箱,大红喜被